明月当空,凉风习习,酒香缭绕鼻尖,爱人就在身畔,相互依偎彼此温暖,即便无言,也有幸福在彼此之间流淌。
栖绯几杯酒下肚,微醺,靠着战羽汲取他身上的温度,很安心,很幸福。战羽一杯杯的喝着,好像永远都不会醉。
栖绯的身子有些酸,动了动,忍不住又去擡头去看身旁人的侧脸。
战羽看着天上的明月,握着酒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以前习惯了他一直在身边,甚至忽视了他的英武不凡,现在,越看越觉得好看,怎麽看都看不够,反倒生出了几分怪异的自豪感。
他的侧脸很完美,五官深邃,一看便是心思坚定之人,他的睫毛很长,让人有种想要摸摸的冲动;他的唇有些薄,有人说薄唇的人薄情,在他身上全然不准。
鼻梁很挺直,有人说鼻子挺的人那里也会很大很挺……想到这,下体一股热流涌出,那该死的春药!
栖绯忍了忍隐隐浮现的欲念,还是没忍住,侧过头去偷瞄战羽的下身,就算那里此刻被衣物包裹,她还是忍不住想到了那时的情景……的确很大很挺。
「栖绯在看什麽?」
「没,没什麽!」忽然被抓包,栖绯有些狼狈的撇开眼,若无其事地望天:「我在看天,今天的星星真多呀!」
战羽忽然笑了。
「笑什麽?」
只是微笑。
「星星多有什麽好笑的。」栖绯嘟囔着向天空望去,这才发觉今日的月甚圆,月朗星稀,今日只有寥寥的星黯淡地眨着眼。
尴尬地去瞧战羽,却见他难得揶揄地瞧着她微笑。
「夫君的下身可没有星星。」
栖绯大窘,脸色爆红,她恼羞成怒地捶上战羽的肩,被一个闪身上了开,摔进了温暖的胸膛。
「战羽哥……」嘴唇被指尖覆上,带着沈醉的气息掺杂着淡淡的酒香闯入鼻尖,暖暖的甜甜的,让人忍不住迷醉。
「栖绯,这样真好。」被牢牢地抱在宽阔温暖的怀:「这样真的很好,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……真好。」
栖绯张了张嘴。
「什麽都别说,让我好好抱抱你。」
男人的味道让身体中刚刚沈寂不久的药力有躁动起来,温暖的又安心的怀抱让那欲念无限放大,忍不住微微磨蹭,怀抱更紧。
战羽的手掌抚上栖绯的脊背,让她身体发颤,可脑中一个念头浮现,让她忍不住将他推开。
战羽微微发愣:「栖绯不喜欢我?」
「怎麽可能!」慌忙解释:「我只是……」
「可栖绯总是把我推开……从前是,现在也是,见到我总是好像想说什麽,最後又都扯到别处,好似在让我离开。」
「不是,从来都不是!」
「那是什麽?」
「我只是……」栖绯迟疑了片刻,终于将埋藏在心中已久的话说了出来:「只是觉得,外面的世界更合适战羽哥,而不是被我禁锢在这里……」
「我知道了。」
「战羽哥!」
他站起身,背对着栖绯:「你心里没有我,我知道了,那场婚礼不作数便是了,战羽以後只是郡主的暗卫,不是郡主的夫君。」
「不是的!真的不是的!」怎麽会变成这样!
瞬息之间,战羽已在几步开外。
「战羽哥,你别走!」想去拉住他,让他别走,却忘了自己此时还在屋顶,脚下一滑…「啊」
「栖绯!」战羽回头,心跳骤停,他飞身一跃将即将掉下屋顶的栖绯捞入怀中,又慌忙地放开了手臂检查:「可有哪里伤到了……」
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栖绯搂着他的颈,印上了他的唇。
那是让他永远都吻不够的唇,呼吸越发粗重,欲望在两人之间升腾。
战羽的气息越发不稳:「栖绯,我们进房,好麽?」
「不……就在这。」
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脱掉了谁的衣物。
两人很快赤诚相见。
抚上战羽身上的每一道伤疤,吻上他因爲隐忍紧紧抿上的唇,她离开的三年里,他都是那麽不在意自己的性命,这每一道伤,都是他豁出性命的证明。
「这次让我来。」
栖绯坐在战羽身上,手中握着男子坚挺的硕大,对准自己自己的蜜穴,那里早已汁水横流。
「战羽哥,别离开栖绯,永远都别离开。」
「好。」
「啊!」两人快慰的呻吟一同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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